第65章
晏淮笙抬頭，眼底劃過一抹遲疑。
“所以你也覺得薑瑤之前的舉動是在救人，而不是殺人？”
秘書欲哭無淚，這要他怎麼回答？
他本就拿捏不準總裁對夫人的感情！
說不在乎，偏偏什麼事都要緊。
夫人身體不好，三天兩頭生病，每次高燒昏迷不醒，他都會親自照顧。
可醒來後，又對她惡意相向，說儘了難聽的話。
說在乎，這些年來又一直折磨夫人。
哪怕二人都痛不欲生，兩敗俱傷，也不願意放過......
見他灼灼目光凝視著自己，秘書不敢不回答，隻能咬緊牙關。
“如果總裁非要問，我覺得夫人不像是會把孩子性命當玩笑的人！”
其實這些年，秘書是可憐薑瑤的。
就算薑家作惡多端，可她一直都對人很友善，甚至從不因晏淮笙對她的虐待，而遷怒於他們這些打工人。
僅憑這一點，秘書就覺得她是個好人。
晏淮笙低垂眼眸，心中細細思量......
突然，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。
抬頭時阮薇手裡提著飯盒走進來，笑語嫣然。
“淮笙，你應該還沒吃午飯吧？你胃不好，所以我做了些清淡的帶給你吃，嘗嘗味道怎麼樣？”
見她來了，秘書識趣離開。
晏淮笙不可察覺地蹙了蹙眉，聲音冷淡：“你怎麼來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