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知道？”
“這不是廢話，我怎麼可能會知道？那照片上，他看上去還好好的，怎麼會出事呢？他當年到底是怎麼到M國的？”
阮薇心情平複了不少，低著頭喃喃自語的開口，薑瑤微微抿唇，盯著她臉上表情一點一滴的變化，卻看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。
“晏婉。”
她低聲開口，說出這個名字。
果不其然，看見阮薇身體抬頭時，眼底的慌亂與恐懼一閃而逝。
薑瑤飛快地捕捉到了，她確定自己沒有看錯！
“你知道嗎？我們也抓住了當年買下哥哥的人販子，他說哥哥是被一個女人賣去M國的，而把他賣去M國的不是彆人，正是晏婉。”
“前些日子我還在國內時，你當街拉住我，隻為了讓我相信晏婉就是陸絨，我當時還覺得你可能有病。”
薑瑤一邊說，一邊觀察著阮薇的表情反應。
朝她緩緩靠近，眉眼中帶著淩厲。
“真是這樣的話，那這一切也未必解釋不通，所以陸絨......是晏婉嗎？”
“我......我當時也隻是瞎猜的，你都說了沒有證據怎麼證明？我哪知道這麼多！”
和之前的確切不同，阮薇瞬間改口，臉上慌亂和心虛的表情，卻怎麼收都收不住。
但想了想，她還是狠狠咬牙。
“反正我隻是這麼覺得，但我拿不出證據，你要是能查，那你就自己去查，但是我勸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！”
“真沒想到你居然也會關心我，還勸我小心一點？實在是太讓人感動了。”
薑瑤失聲輕笑，阮薇卻惡狠狠地剜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