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話,彆亂動。”
徐嘉柔坐在陸懷征腿上,安分不動了。
他拉起徐嘉柔的手,發現,她的手腕處的傷口,被手腕上戴的雞血藤手鐲遮擋。
這支雞血藤手鐲,從陸懷征見到徐嘉柔起,就見她戴著。
任他送給她再多的鐲子,手鏈,也沒見徐嘉柔把這枚雞血藤手鐲,摘下來過。
如今,雞血藤手鐲沾滿了她的血,又阻礙了包紮。
陸懷征冷著臉,直接將雞血藤手鐲掰斷了。
“唔!”
徐嘉柔低頭,看著空蕩蕩的手腕,心裡突然空缺了一塊。
可她腦袋裡一片混沌,想不明白,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。
染血的手鐲,被丟進垃圾桶裡。
陸懷征用棉簽沾了碘伏,擦拭徐嘉柔手腕處的傷口附近的血跡。
“這傷,是你自己劃的?”
他看了下創麵,就知曉這是用什麼工具,從哪個方向,用什麼樣的力度劃出來的。
陸懷征等了兩秒,徐嘉柔沒有回應他。
他抬眸,就見女人又笑吟吟的盯著他看,好像怎麼看,都看不夠。
“寶寶,你不要丟下我,好不好?”
笑意從陸懷征的鼻腔裡溢出。
下一秒,徐嘉柔向前傾身,柔軟的觸感在他的下巴上,蹭來蹭去。
陸懷征垂眸,猶如天神俯視,將全身心都獻於他的信徒。
徐嘉柔閉著眼睛,濃密的睫羽像蝴蝶的翅膀,在空氣中顫動。
陸懷征很少與她親吻。
他與她,除了性之外,便不再牽涉其他。
但在床上,情到濃時,徐嘉柔會控製不住的去吻他。
但她會懂事的避開陸懷征的嘴唇,隻在他的下巴,臉頰,眉骨上流連。
而且,每次親吻,都是蜻蜓點水,就像在用畫筆,一次又一次的,描摹他的麵容。
而這次,她在迷迷糊糊間,觸碰到了男人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