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嘉柔嗤笑著,把臉轉向車窗外。
陸懷征很快就意會到,徐嘉柔話裡的意思,“你說的是顧夫人派去的那群綁匪?”
他的聲音沉了下來,“他們碰你哪了?”
徐嘉柔的肩膀被扣住,男人把她掰向自己。
她的臉還有些腫,白天他命人把徐嘉柔從綁匪窩裡救出來後,倒沒好好看看,她身上有沒有其他傷痕。
她現在穿著旗袍,陸懷征就把旗袍側麵的隱形拉鏈扯下來。
察覺到這個男人想把她的衣服扒了,徐嘉柔抬腳就想踹他。
“別碰我!”
瞧見男人陰惻惻的眼神,徐嘉柔的思緒頓時轉過彎來。
陸懷征有著令人發指的病態占有欲。
徐嘉柔跟在他身邊兩年,見過他因為別人碰了他的茶杯,他就要把整套茶具扔了場麵。
他最忌諱的,就是有人觸碰,本就屬於他的東西。
甚至連吃東西,陸懷征都有護食的行為。
他怎麼可能會允許,有人隨意染指他的女人?
即便是他不要的東西,他也不會大方的讓給別人。
他沒有綠帽癖,他不要的東西,即使毀掉了,也不會大方的送給其他人。
徐嘉柔咽了咽生澀的喉嚨,她已經猜到了什麼,卻不願去相信。
“讓綁匪隨便玩我的,不是你嗎?那群綁匪給你打了電話......”
陸懷征冷嗤,“我沒接到什麼電話。”
徐嘉柔脫口而出,“那是有人冒充你?電話裡的聲音,真的和你一模一樣!”
“應該是我大哥接了電話。”
陸懷征從鼻腔裡冷哼一聲。
徐嘉柔仿佛聽到了,身體裡有什麼東西,碎裂的聲音。
她的臉色,刷了一下全白了。
她極力抑製身體的顫抖,她感受到寒氣從腳底直竄心臟,全身的血液都跟著涼下來。
她寧願當時,接綁匪電話的人是陸懷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