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,陸夫人神情更冷了,她的聲音低了下去,“懷征也真是的,你肚子裡的野種,跟他又有什麼關係。”
當陸夫人得知徐嘉柔懷孕了,她第一反應就是將其除之而後快!
後來,她聽線人說,徐嘉柔肚子裡的孩子,是傅聞野的。
陸夫人就生了看好戲的心思。
可惜了,她腹中的孩子就這麼被陸懷征給弄掉了。
不然,陸夫人還能看到,傅聞野的母親收拾徐嘉柔的好戲。
徐嘉柔臉色漸冷,纖細的手指抓著衣料,向內收緊。
“夫人,我這裡,沒有什麼咖啡茶水,能孝敬您的,您若口渴了,請自便吧。”
她明顯懶得搭理陸夫人。
陸夫人陰惻惻的看著她,“蒼術先生的畫作,被你燒掉的吧!”
陸夫人一副要問罪於她的模樣,
徐嘉柔坦然承認,“是我燒的。”
陸夫人的手指指甲,掐進了手心裡,“為什麼要燒那副畫?你知道那幅畫有多珍貴嗎?”
“我知道那幅畫價值十億,陸夫人是想要我賠償那幅畫?”
陸夫人冷笑一聲,陰晦的眼神裡充滿了怨恨和鄙夷。
“賠?你賠得起嗎!”她咬緊後槽牙,“我告訴你,蒼術先生就是我的丈夫陸乘淵!你燒掉的是我丈夫的畫!”
徐嘉柔感到不解,“陸乘淵先生在28年前,死於海難,據我所知,那幅畫是在三四年前問世的,那幅畫怎麼可能......”
“我一直相信,乘淵他沒有死!”陸夫人擲地有聲的說道:
“他的新作出現,就證明了這一點!而你卻把他的畫燒了!你可知道你犯下大錯!你徹底抹除了我們找到他的線索!”
徐嘉柔這下明白了,陸言禮為什麼能夠惟妙惟肖的模仿蒼術先生的畫作、字跡以及印章,原來,蒼術先生就是他的父親。
“夫人,我隻能說,很抱歉。”
陸夫人幾乎要把後槽牙給咬碎了,“一句抱歉有什麼用?你能把燒毀的畫複原嗎?”
徐嘉柔就問她,“夫人,打算如何處置我?”
陸夫人喊道,“來人!把徐嘉柔給我帶回錦園!”
她苦苦尋找自己的丈夫二十八年,她以為,以陸懷征的能力,絕對能將陸乘淵的畫帶回來。
卻沒想到,陸乘淵的畫,被燒毀了。
這讓她怎麼能放過徐嘉柔?
“顧夫人的人,把你綁架後,怎麼就沒有好好折騰你?”
她氣顧夫人派去的綁匪不中用。
若綁匪真把徐嘉柔怎麼了,徐嘉柔哪還有精力,把蒼術先生的畫給燒了。
陸夫人看向徐嘉柔的眼神裡,滿是怨恨和偏執。
她後悔這兩年來,她對這個滿腹心機的女秘書太過縱容了,才導致徐嘉柔有膽子任意妄為!
“你彆以為懷征能罩著你!”陸夫人冷笑道,“他沒能完成任務,還任由你毀了乘淵的畫,這筆賬,我會跟他慢慢算的!”
“媽。”
熟悉的男聲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