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聽到男人的道歉,徐嘉柔莫名覺得有著好笑。
遲來的道歉,對她而言,有什麼用呢?
“陸少不用向我道歉,我理解你的選擇。”
聽到徐嘉柔這麼說,陸言禮點了點頭。“徐小姐能理解就好。”
徐嘉柔臉上淺淡的笑容,要掛不住了。
她當然理解他,因為他喜歡白洛初,為了白洛初,他甚至要與自己的親兄弟反目成仇。
可理解,不代表,她能接受。
兩年前,要與她攜手步入婚姻殿堂的男人,在忘記他們的過往後,去追求彆的女人。
徐嘉柔心頭一片麻亂,原本要愈合的脖頸上的傷口,又開始疼起來。
像有人用極細的頭發絲,勒住她的脖子。
陸懷征草草衝了個澡,就從浴室裡出來。
他的頭發濕漉漉的,墨發塌了下來,他身上的戾氣少了幾分。
美男出浴,清新怡人,白色的浴巾係在他腰間,身上的浴袍鬆垮,沒有細腰帶。
“嘉柔,過來幫我吹頭發。”
男人把毛巾搭在腦袋上,走到沙發處坐下。
這都是他平時洗澡後的習慣,這時候,徐嘉柔會貼心的奉上一杯熱紅酒,然後拿著毛巾,先將他的頭發,擦拭到半乾。
陸言禮看向自己的弟弟,眼裡明顯有不讚同的神色。“你不該出現在這裡。”
陸懷征沒去看他,他拿起丟在茶幾上的煙盒,抽出一根煙,叼在雙唇間。
“那我該出現在哪裡?錦園的小黑屋裡嗎?”
陸懷征戲謔的笑著。
陸言禮向他走去,“那幾名工人進了醫院,警方已經通知了他們的家屬。”
陸言禮站在他身上,居高臨下的注視著陸懷征。
“警方那邊,我已經知會過了,但這次因為你下手太重,引來了不小的麻煩。懷征,你代表著陸氏,希望你以後,能三思而後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