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陸言禮慌了。
“嘉柔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綁住徐嘉柔,實在是無奈之舉。
陸言禮連忙給她撕掉嘴上的膠帶,又找來一把小刀,將捆綁住徐嘉柔雙手雙腳的繩索隔斷。
白洛初坐在座位上,垂眸看著跪坐在儲物箱內的徐嘉柔,她神色倨傲的冷嗬一聲。
半個小時前,徐嘉柔以為自己登上人生巔峰了吧?
誰能想到,半個小時後,徐嘉柔成了他們的階下囚!
白洛初在心裡冷笑,雖然,她不知道和平飯店內為什麼會發生爆炸,陸懷征在M國星耀集團內占有一席之地,想要將他除掉的人,肯定很多。
等陸懷征死了,訂婚宴上所發生的事就由活著的人來書寫了,到時候,她在網絡上多下點水軍,說不定就能將自己洗白了。
陸言禮手忙腳亂的,扯掉徐嘉柔腳腕上的繩子。
他伸出手,要去觸摸徐嘉柔滿是水漬的臉時,徐嘉柔把臉避開了。
陸言禮愣了一下,還未等他反應過來,徐嘉柔反手一巴掌打在陸言禮臉上,響亮的耳光聲在車廂內回蕩。
連在開車的司機都嚇了一跳。
白洛初立即叫起來,“徐嘉柔!你居然敢打懷征!”
徐嘉柔睜圓了眼睛,憤怒的盯著陸言禮。
陸言禮把臉側到一邊,他被打的那邊臉迅速紅起來。
“他不是陸懷征。”徐嘉柔說道,“我所認識的陸懷征,是我腹中孩子的親生父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