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我不太清楚,我來這裡的時候,這家照相館已經關門了。我就聽人說,這家照相館低價招租,我就租下了這間照相館,作為落腳的地方。”
鹿鳴又道,“我也會點攝影技術,正好能把這家照相館接過來,繼續開店營業。”
鹿呦看到牆壁上掛著的照片,她叫起來,“爸,這些照片都是你拍的吧。”
牆壁上掛著許多風景照,這些照片構圖、顏色、設計感極佳,鹿鳴的審美遠高於之前照相館的老爺爺,他拍出來的照片,印刷在刊物上,都會讓人覺得賞心悅目。
徐嘉柔和陸懷征的視線,也被牆上掛著的照片,畫作所吸引。
她隻經過兩年的藝術鑒賞熏陶,也看的出來,鹿鳴的作品有些很高的藝術價值。
可惜這些作品都被懸掛在偏遠的山區裡,根本無人問津。
“鹿叔叔,你拍的風景真好看。”
徐嘉柔由衷讚歎。
鹿鳴笑道,“閒來無事拍了一些作品罷了,是自然景觀和曆史的厚重感,塑造了我的作品。
青縣是個好地方啊!這裡還保存著一千多年前的古建築,我現在,每天都去拍古建築群,爭取把那些古建築的細節,都記錄下來。”
一說起文物古跡,鹿鳴就開始滔滔不絕了。
鹿呦知道,自己的養父對曆史古文物特彆了解。
鹿鳴從小就教鹿呦看書,但鹿呦貪玩,看到書裡密密麻麻的文字,就想打瞌睡,她根本讀不進去那些複雜枯燥的書籍。
當陸懷征在打量照相館牆壁上,懸掛的照片和畫作時,鹿鳴也在看他。
鹿鳴的視線落在陸懷征的側臉上,他莫名覺得,這個年輕男人看著有著眼熟,可鹿鳴又想不起來,他到底在哪見過這個男人。
陸懷征察覺到,鹿鳴一直在盯著他的臉看。
鹿鳴雖然,從未見過自己的親兒子長什麼模樣,可陸懷征身上到底有著他一半的血脈,兩人在細看之下,就會發現相似之處。
他笑著對鹿鳴說,“我們就不打擾鹿叔叔和鹿呦團聚了,我和我太太住在7街11號,有什麼需要,儘管過來找我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