礙於徐錦山的身份,白晉臣將滿心的不甘和憤怒強壓下來。
他對徐錦山表露出幾分恭敬之色。
“當初,容容心悅於我,當她得知我要結婚了,她一時想不開,跟外麵的野男人跑了。
這麼多年來,我一直在找她。
當我找到她後,我們白家就承擔了容容的住院和醫療費用。”
“......我媽媽,根本不需要白家為她承擔醫療費用。”
徐嘉柔雙眼無波的開了口,“你把媽媽轉進了vip監護室,實則是為了監視她,困住她。”
說到這,徐嘉柔就覺得有些好笑了。
“白晉臣,若不是你困住了媽媽,在我懷上孩子後,我就能帶著媽媽,離開龍城了。”
當徐嘉柔說出這番話的時候,陸懷征的視線落在了她身上。
徐嘉柔恍若未看到他一般,繼續說道,“在我發現自己懷孕之後,我就想離開龍城了,從我媽媽住院後,她一直想回青縣。
若那時,我就帶她離開,往後的所有事,或許都不會發生了。”
她的喉嚨裡出現了顫音,“也許,媽媽還會在某一天,離開我,離開這個世界,但她絕不會像今天這樣,死在手術台上。
我和她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了,能和她打電話的時候,她總跟我說,她很好。讓我不要擔心她。
其實,我知道她一點都不好,她變得難以進食了,沒有止痛針,她就睡不著了。
我知道她一直在等待著孩子的出生,她很想看一眼我的孩子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