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意有所指地望向溫辭。
“你看我們做什麼?”林清允笑睨著他,手上的叉子在吊燈下反射出寒涼的光芒。
紀昊成心有餘悸,急忙收回視線。
“有人陷害?是彆人讓你把那個女人帶車上去的嗎?還是有人命令你把車開到公園?”紀宏雄雙唇緊抿,慍怒問。
“我錯了,爺爺。”紀昊成低頭,桌下的手不甘攥緊。
沒有什麼比在溫辭這廢物麵前被訓斥更恥辱的事了!
紀宏雄深吸口氣,“吃飯!”
之後的時間裡,再也沒人開口說話,大家將食不言貫徹得很徹底。
家宴結束後,溫辭和林清允也沒有多待,早早離開。
車上。
“抱歉,給你惹麻煩了。”溫辭邊說邊打開一瓶水遞過去。
林清允接過仰頭喝了幾口,“確實挺麻煩,所以下次見我家人你需要更好的配合我。”
“好。”他含笑應道。
想起剛才飯桌上紀昊成的反常,他疑惑問,“剛才我去書房後你對他們做了什麼?他們似乎......很怕你。”
“我給他們講了些道理,畢竟我最擅長的還是以理服人。”林清允一本正經說道。
“也是。”溫辭沒有懷疑,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