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濤老家就在京城附近,離彆院不算遠,送信的人快馬半個多時辰就到了。
又過了一個時辰。
待在南楚王府的雲清歡,再次見到了從後門進府的阿濤哥哥,從他手裡拿到了阿濤送來的第二封信。
阿濤哥哥送完信就走了,雲清歡打開信封一目十行,不禁冷笑起來:“我就說,隻要碰上跟江雪落有關的事,蕭衍的腦子就拎不清,果然被我料中了!”
阿濤在信裡詳細寫得很清楚,蕭衍被江雪落用藥傷了身,如今已然病倒了,差事也辦不成了,隻能暫時留在彆院裡休養,並且和江雪落同住在一起。
雲清歡把信扔在一邊,眼不見心不煩:“他愛住就住吧,傷身也是自找的。”
阿濤沒有說蕭衍和江雪落吵架,就說明江雪落私自下藥的事,蕭衍根本沒追究,還和她住在一起,連傷身都不忌諱,雲清歡還有什麼好說的?
隻能說,蕭衍跟江雪落真是天生一對,一個願打一個願挨。
墨袖拿起信件看了一眼,不由皺緊眉頭:“王爺這也太過分了,用藥傷身還不回府靜養,還和江雪落在彆院住下了?難道江雪落的名聲不想要了,王爺拿她當外室養著?”
雲清歡譏誚地說:“她哪裡是外室?蕭衍這是把她當妻子,把彆院當成他們夫妻的另一個家了。”
“簡直荒唐!”墨袖不由低罵了一聲,“哪有有家室的人在外頭安家的?王爺這是把王妃置於何地?!”
“蕭衍不回來也好,要是讓太妃知道這件事,府裡就有的鬨了。他在外麵一天不回來,我就多一天的清靜。”
雲清歡語氣冷淡,繼續低頭看賬本,“隨他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