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清歡笑著點頭,“我和她素不相識,也沒什麼聯係,唯獨義診這件事,把淮王府和唐家綁到了一條船上,她以此做切入口,是自然而然的事。”
再往深裡說,淮王妃募捐是為了淮王,那雲清歡答應參加募捐,又何嘗沒有唐家的緣故?
如果義診和唐家,和蕭執硯沒關係。
她也不會這麼上心。
都是人之常情罷了。
墨袖感慨道:“奴婢隻看著淮王妃端莊大氣,比尋常王妃夫人更利落些,還以為她很好說話,沒想到一層話下,還是藏著這麼多心思。”
雲清歡道:“隻要不是壞心思便無妨,她做的也算是利人利己的事,至於話裡有話,京城高門之間的交際本就如此,淮王妃已經算是很好說話了。”
至少,她的坦率是真的,有備而來也沒有藏著掖著,就已經是很好了。
雲清歡這時也能理解,難怪蕭執硯沒有阻攔她和淮王妃見麵,而是讓她自己決定,想答應就答應,不想答應就拒絕。
他應該也是知道淮王妃的性格的。
“這倒也是,隻要對王妃沒有惡意,彆的都是小節了。”墨袖笑了笑。
主仆兩一路回到了錦繡院,剛走進門,墨袖忽然“哎呀”了一聲,欲言又止的看著雲清歡。
雲清歡覺得奇怪,“怎麼了?”
墨袖道:“太妃娘娘要是知道淮王妃上門,沒有去拜見她,會不會生氣啊?”
雲清歡愣了下,微微蹙眉,“淮王妃是親王妃,身份並不在母妃之下,隻是年紀輕些,沒有一定要拜見母妃的道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