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執硯敏銳的聽出端倪,“他們在寺中住過?”
僧人點點頭,“借住過多次,每次都有不同的借口,有說家裡房頂漏水了,有說天黑了不便下山,但其實,就是想多蹭幾天的米粥,找的借口而已。”
說著,僧人似乎又想起什麼,補充道:“還有兩次,他們在外頭惹了事,被人打得頭破血流,嚇得躲到寺中,半個月都不敢下山,被趕出寺廟後,還藏到了後山裡,足足躲了一個多月。”
蔣元興眉頭一跳,連太子都聽出端倪了。
“在寺中住過,又在後山裡躲過一個月?”
這說明什麼?
說明這些人不僅熟悉寺廟地形,對山裡也很熟。
這豈不是跟刺客的路數對上了?
太子目光一厲,直視著僧人,“這三個人是誰?叫什麼名字?”
僧人嚇了一跳,道:“小僧不知道他們的全名,隻知道村上的人都叫他們外號,一個叫廖老三,一個叫黑皮,還有一個叫狗突子。”
蕭執硯言簡意賅,“去查。”
蔣元興什麼話都沒說,箭步就往外走了。
雲清歡覺得不可思議,淮王也反應過來,驚道:“執硯,你不會懷疑這三個民間潑皮......就是襲擊太子妃的刺客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