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時候，她好奇地問了一句：那是什麼？
然後她爸就再沒讓她進過書房。
如果安安要看的話......
她心一橫，她是爸爸的女兒，她爸應該不會為了一瓶酒，打死她吧？
謝安扯了扯牧曼的裙擺，問道：“姥姥，姥爺有喝過這些酒嗎？”
牧曼走到書架旁，看了眼那幾瓶酒，搖了搖頭：“沒有，都還沒開封過。”
這樣啊，那應該沒問題了。
宋如嵐見她不再看那幾瓶酒，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。
謝安又將視線挪到書桌上，上麵除了有一套筆硯外，還有一套茶具。
“姥姥，我能看看這個紫砂茶葉罐嗎？”
牧曼看了看那套嶄新的紫砂壺茶具，眼裡閃過一絲驚訝，這不是之前小澤他們去蘇省買的那套，明慶什麼時候用這套茶具了。
不過舊的用久了，用用新的也正常。
她沒再糾結，反而是將茶葉罐拿到謝安麵前，順手打開了蓋子，道：“當然可以，要不姥姥給你泡一杯？你姥爺最喜歡喝茶了，他這邊的可都是好茶哦。”
牧曼打開蓋子的一瞬間，那令人生厭的氣息鋪麵而來。
謝安製止了她把茶葉舀到茶壺裡的行為，扯出一張餐巾紙鋪到深棕的桌麵上。
“姥姥，可以舀一小勺茶葉放到餐巾紙上嗎？”
牧曼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麼，但還是將手上的那勺茶葉倒在了餐巾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