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曼雖然擔心,但她知道是宋彥澤有錯在先,所以在謝安施法時,完全不阻止,等她施完發後,才問道:“安安,小澤他不會死吧?”
謝安搖搖頭,回道:“隻是他最近三個月會比較倒黴,姥姥還是不要讓他去公司比較好,不然會牽連到公司的。”
聞言牧曼鬆了口氣,宋彥澤也鬆了口氣。
他剛才對上謝安的視線,感覺自己仿佛是隻待宰的羔羊,還以為他死定了。
死不了就好,死不了就好。
不過這個宋佑安究竟是誰,為什麼小小年紀就有這麼恐怖的壓迫感?
謝安怕再出什麼幺蛾子,直接往宋彥澤身上也甩了張定身符。
本來蔣夢媛的那張定身符,她都打算自己吃點虧,從之前的那兩千萬裡扣了,但沒想到宋彥澤這麼不長眼。
既然如此,那也彆怪她不客氣了。
她伸出兩根手指,淡淡道:“兩張定身符,兩千萬,下午前打到我的賬戶。”
這個時候,沒人敢反駁,但也沒人敢答應,更準確的說,應該是沒人敢吱聲。
她看向宋彥澤,皺起了眉。
“你聽到了沒?”
宋彥澤想點頭,可發現自己動不了,在謝安極具壓迫感的視線下,趕緊開口道:“聽到了,聽到了。”
此時蔣夢媛身上的定身符已經失效,但她深知自己不是謝安的對手,索性放棄掙紮,靜靜等待命運的審判。
謝安將兩人.體內的情咒逼至紅繩上後,直接用剪刀剪斷了紅繩,也剪斷了情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