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安聽到他舉例的這些省份，心下一驚，猜測道：“京都、魔都、浙省、廣省，這地理跨度有點大啊，難道他們是想把整個華國變成充滿惡鬼的世界？”
席青川聞言不自覺地摩挲著木盒上的花紋，低眉沉思：“你說的也不是沒可能，他們提到的省份、城市都是一線，經濟發達、人口密集，消息傳播的速度也快。現在京都就已經有很多關於這件事的討論了，就算國家出手，也控製不住。”
“他們這是在引起群眾的恐慌？”
“對。”
她低聲喃喃：“引起群眾恐慌，而國家無法對此事做出回應，這樣就能有效地激起群眾對國家的不滿，也更容易滋生暴力事件。長此以往，群眾對國家的信任會逐漸消失，對國家的不滿會日益膨脹。當群眾不再信任國家，這也意味著國家的氣數走到了儘頭。”
此時，她更加確定，他們的目標就是華國。
她不敢想象，如果她沒有重生，如果她沒有調查唐靈背後的人，如果她沒有回宋家，如果她沒有發現黔靈山莊，如果她沒有發現君臣咒，如果真被那些人得手，華國會變成什麼樣子。
當然，也有可能不止是華國，但是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，她是不會分心關注國外的。
聞言，席青川幽幽歎了一口氣：“當你看到一隻蟑螂時，房間裡已經遍布蟑螂。我想我知道那些宗門為什麼總是推辭，不願去京都了，在那些我們看不到的角落，很有可能也已經出現了這種情況。”
若師傅的猜測是真的，那現在的情況遠比他們想的還要糟糕。
她抿了抿唇，說出了心中不好的猜測：“師傅，你說他們手裡會不會還有其他的黔靈山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