藥劑發作的速度很快,就她轉身拿注射器那幾秒,那人就已經痛得開始自殘了,整個辦公區都充斥著他的慘叫聲。
下一個人見她如此心狠手辣,也不敢再裝,不等她問,就結結巴巴道:“我說,我說!我們研究的是靈魂提取技術,就、就是把人的靈魂和肉體分開來。”
靈魂提取技術?
她皺了皺眉,繼續問道:“研究這個乾什麼?”
那人趕緊搖頭:“我、我也不知道,我們隻負責把人的靈魂提取出來。提取出來後,組長就會拿走。其他的,我真的不知道了。求求你,彆給我注射那個藥劑。”
見他似乎真的不知道其他的,她看向下一個人,問道:“你知道什麼?”
那人一臉害怕地盯著她手中的注射器,一個勁地搖頭:“我、我也就知道這麼一點。”
她輕歎一聲:“那你就沒有用了呀。”
“等等等等,我之前,我之前無意間聽到其他小組聊天,然後發現、發現他們研究的內容好像和我們的不一樣。他們好像是研究、研究將動物的靈魂放到人身上。”
將動物的靈魂放到人身上?
他們這是想靈魂互換?
她的眉頭皺得更緊了,看向那人道:“還有呢?”
“沒、沒有了。”
她點點頭,毫不猶豫地將注射器紮進他的大腿,一推到底。
那人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逃過一劫,就感覺大腿一痛,不可置信地看向她,眼神裡滿是絕望:“為、為什麼?我都說了,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!”
謝安拎小雞一樣,將他拎起來扔到一邊,冷冷地看他:“當然是因為,我最討厭死到臨頭才肯說實話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