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幾扇窗戶架起後,我來到熏香爐前。
剛要取出魏馳慣用的龍涎香時,小道姑若穀突然快步走過來攔住了我。
“這香,還是由貧道來點吧。”
言語間,小道姑若穀已拿出一盒香粉。
她將我擠到一旁,隨後動作嫻熟地在香爐底將香粉扣成了蓮花紋樣。
鏤空的香爐蓋蓋好後,升起的縷縷青煙好像都在空中凝聚成了蓮花的形狀。
香氣清新淡雅,讓人心定神怡。
香由小道姑點了,我想那我就去煮茶吧。
可我的手剛碰到茶壺,水都沒灌進去呢,那小道姑又疾步走了過來。
“這茶,還是由貧道來煮吧。”
說話間,她又從袍袖裡掏出備好的特製茶,煮水、洗茶、泡茶,動作熟練地煮出了一壺花香濃鬱的茶來。
一朵曬乾的蓮花泡在茶壺中,沒多久便吸了水,浮在茶水之中,甚是賞心悅目。
細細聞下,還能嗅到蓮花的清香來。
確實比我煮得好。
茶也不用我煮,那我隻好去做其他的事。
瞧見花瓶裡的那幾枝梅花已有凋敗之象,我去殿外的院內剪了幾枝開得正盛的梅花進來。
不得不說,這小道姑好像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。
我剛把新鮮的梅花插進花瓶裡,明明在那邊同魏馳品茶的小道姑又走了過來。
“這花,還是由貧道來插吧。”
隻見她嘴裡嘀嘀咕咕,掐指在那裡算著什麼。
片刻後,她從花瓶裡取出一支梅花,又將花瓶裡那幾個枝丫上的梅花零星地掐去了幾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