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這麼危險的事,我也絕不會讓於世來做。
我從魏馳的手中接過那張密信,就著案桌上的燭火點燃,扔到茶爐裡燒成灰燼。
“柒娘會殺本王嗎?”
溫熱的指腹摩挲著我的側臉,卻有股讓人戰栗的冷寒。
我揚起眸子,一臉泰然地回視著魏馳。
“殿下覺得呢,柒娘現在還能傷到殿下嗎?”
魏馳唇線斜勾,看著我笑得邪魅而得意。
“本王問的不是你能不能,而是你想不想。”
我搖頭,實話實說:“不想。”
我得多愚蠢,才會當著魏馳的麵兒說我想殺他。
堂堂一個王爺,問的問題竟然這麼無聊。
“為何不想?”
我蹙眉凝思,猜測魏馳想從我口裡聽到什麼。
“奴婢如今已是殿下的人,舍不得殿下,自是不想。”
魏馳一瞬不瞬地看著我的眸眼。
半晌,他道:“雖知是假話,但本王愛聽。”
姑且不論我是否真的想殺魏馳,就拿我現在的處境來說,就算是想殺他都難。
要殺魏馳就兩種方法。
一種是直接動手,一種便是毒殺。
我被魏馳喂了軟骨散,手無縛雞之力,想直接下手殺他,是不可能了。
而毒殺......
我也得有機會離開魏馳的視線範圍內,想辦法把毒藥搞來才行啊。
隻是魏馳不出府辦事,我便整日整夜與他寸步不離,根本沒有任何的獨處時間。
眼下,最重要的是如何擺脫被魏馳和晏王兩麵挾持的困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