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拿著東西回南晉了。
見我坐在這裡一副泄了氣的頹廢模樣,魏馳繼續笑著氣我。
“柒娘若是有誠意,該拿密讖和密匙來同本王談條件才是。”
我悻悻然道:“那殿下也要給奴婢自由,讓我能離開這睿王府才行啊。”
“想都彆想。”
魏馳勾起的我臉,話鋒陡變。
“萬花樓培養出的女細作,聽說琴棋書畫、禮樂騎射樣樣通,可會彈琴?”
“略知一二。”
魏馳同長生公公遞了個眼神,沒多久一把古琴就擺在了我的麵前。
“若是彈得好,本王可以考慮讓你去後院見見兩位側妃。”
結果,聽夠了琴樂後,魏馳也不表態說好不好,又問我:“可會下棋?”
“略知一二。”
一個輕飄飄的眼神示意後,我便坐在棋盤上,同他大戰了八百回合。
不得不佩服,魏馳的棋藝跟他這個人一樣,高深莫測,厲害得很。
我輸得極慘。
下過棋後,他又讓我畫水墨畫。
可是,我在水墨畫這方麵,著實沒有天賦。
畫出的糯團兒,連狗都不像。
長生公公在旁瞧著,擰眉問我:“柒姑娘這是畫了一頭豬嗎?”
糯團兒聽了,吱吱吱地衝著長生公公尖叫,好像在替我抱不平。
後來,魏馳又帶我去騎射。
我被喂了軟骨散,哪騎得動,哪射得動?
且我和他共騎一匹馬,這騎著騎著,魏馳就不正經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