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會嫌銀子多呢?
到時要搶這傳國玉璽的,便不是韓王一個人了。
隻怕諸國君王,都會對我歲氏祖宗留下的財寶垂涎欲滴吧。
魏馳不知情,頷首同意:“好,那就仲秋之後。”
晏王伸手攤開掌心,欲要長生公公手裡的那幾份文書地契。
“那六弟是不是也得表下誠意?”
魏馳自然不是好糊弄的主,將晏王的手推回。
“皇兄信不著六弟,我也信不著皇兄。待請來蠱醫時,再表誠意,也不遲。”
晏王懨懨收回了手。
既已撕破了臉皮,兩人也無心思再裝什麼兄謙弟恭,連借口也沒找,晏王便起身先行離了席。
......
馬車軋著都城的石板路,一路朝著睿王府的方向緩緩前行。
車裡,我問魏馳:“殿下之前眼睛裡容不下於世,怎地竟也好心要替他解蠱?”
魏馳將我攬入懷裡。
他眸眼唇角都噙著混不吝的壞笑。
貼在我耳邊說:“柒娘總說於世是你至親之人,屢屢為了他,又是連性命都不顧。本王若是不順帶著將他救了,柒娘這個作精,到時還不知要怎麼作。”
雖然於世不用魏馳救也能活,但我還是很感激他這次的大度。
正琢磨著該說些什麼話來感激他時,魏馳咬了下我的耳骨,如鬼魅般在耳邊低聲蠱惑。
“柒娘是不是該謝謝本王?”
氣息不停地噴灑在耳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