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南疆後,真是一點銀子都不剩了。
也不知道他們幾個是真的想讓我開口喊爹,還是怎麼地,真拿起我的那幾個荷包抖了幾下。
玄武苦著臉吐槽。
“殿下這公主當的,也未免太......”
怕惹我不高興,玄武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,轉而換了個詞說:“太落魄了。”
誰說不是呢。
要是坐擁金山,我也不必吃這麼多苦,找玉璽挖祖陵吧。
我想,放眼諸國,應該很少有我這麼窮困潦倒又慘兮兮的公主吧。
我這公主當的......光叫著好聽。
另有人發問道:“就靠著這幾兩銀子,從南疆到南晉那麼遠的路,還要再去找開國元祖的皇陵,我們這十多個人怎麼回去啊?”
“要不,我再去跟表姨母借點盤纏?”,我麵色為難道。
於世聽了卻說:“表姨母雖是穀主,那也不是錢莊莊主。就百蟲穀這地方,在這穀裡雖算大戶人家,可出了這百蟲穀,那點家產也就比東魏都城的百姓強點不多。這眼看著她大女兒到年紀了,要招幾個女婿過門,且要用銀子呢。”
“......”
幾個人圍著幾兩銀子蹲坐著,繼續沉默。
“公主殿下跟睿王那麼久,就沒多討點賞?”,阿忍道。
於世聽了不樂意,當即彈了阿忍一個腦瓜崩。
“她是去當細作,又不是騙財騙色去了。”
一旁的玄武支支吾吾地開了口:“屬下有句話,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
“講。”
我們幾個人異口同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