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顧周身帶著戾氣,朝我邁近了兩步,麵對著麵,與我之間僅留一拳之隔。
“嘖嘖嘖......”
他一邊咂舌,一邊拿出匕首,將刀身貼在我的臉上輕輕拍打著。
因比我高出一頭,秦顧俯首偏頭,笑意陰冷地瞧著我。
冰冷的匕首刀背忽然壓在我的雙唇上,周身的戾氣收斂,秦顧舔唇笑得邪氣。
“歲世子這張嘴,可真能說。”
“一個帶把兒的爺們長得娘們唧唧的,說了這麼多話,本王他媽的就光看你這張嘴了。”
秦顧一張邪氣俊臉陡然貼近,作勢要親人,好在我及時後仰躲過。
斷眉微挑,秦顧看著我笑得輕浮又乖張。
忽而道了一聲:“讓人怪想親的。”
“......”
秦顧這人思維還真是跳躍。
上一秒還質問我打他副將的事,腦子一轉,又要跟我搞斷袖?
確如於世所言,有病,惹不起。
於世正要提劍上前來護我,壓著雙唇的匕首卻忽然抬起。
秦顧又輕輕拍打了幾下我的臉,陰陽怪氣道:“本王就看看,歲世子能這般硬氣到何時。”
他收回匕首,走向那被燙得一臉大泡的副將,狠狠踹了一腳,發狠道:“瞅你那熊樣兒,都被燙成了癩蛤蟆,還他媽有臉躺這兒,滾!”
秦顧臨了又瞪了眼我身後的魏馳和於世,轉身大步離去。
他一邊走,一邊對著北臻國的兵將踢踢踹踹,一陣發泄後,秦顧衝著夜空,扯著脖子高聲怒喊。
“都他媽回去睡覺,再有借酒宣淫者,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