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他跟錦鯉說的意思是,他們太子殿下養的那隻白狐狸又不見了,問是不是跑到咱們這邊來了?”
魏馳這人也真是的。
明知糯團兒願意往我們這兒跑,也不看嚴了。
“讓他去於世那裡瞧瞧。”
木槿答:“長生公公說去瞧過了,糯團兒不在侯爺那兒。”
“出去跟那長生公公說......”
我的話剛說到一半,門外突然傳來幾聲人語。
緊接著便聽錦鯉站在屋門外故意大聲招呼道:“十殿下,我家殿下正在沐浴,暫時不便見客。”
“都是爺們,哪來那麼多講究。”
秦顧語氣不耐煩道:“北臻的兵將都是一起洗澡,你們家世子瞎矯情什麼,給本王讓開!”
“十殿下,若是有事尋我家世子殿下,不妨在此稍等片刻......”
錦鯉在外麵正替我拖著秦顧。
我雙手捂著胸,緊忙起身翻出浴桶。
木槿手忙腳亂地扯來一件衣袍裹在我身上,洇去了一身的水漬。
流蘇緊跟著就將另一件長袍也披在了我的身上,用來掩飾身姿,並將一頭濕漉漉的長發盤起,用簪子緊束成男子的發髻。
緊忙含了裡藥丸,我準備應對接下來的情形。
“十殿下,不可啊。”
秦顧似乎要破門而入。
“北臻的地盤,本王說一你們就不能說二,今日還非得進去瞧瞧不成。讓開!”
房門“嘭”的一下,被秦顧一腳踹開。
剛瞧見秦顧邁進一隻腿,就聽到一聲熟悉又沉冷的聲音從屋門外傳來。
“如此粗魯無禮,可見你們北臻人當真配得蠻人二字。”
“呦,魏狐狸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