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魏馳府上就有兩個側妃和一個王妃,為何那時我就從未像現在這般在意他身旁有彆的女子,為何那時從未像現在這般愛吃醋。
吃醋的滋味不好受,也受夠了。
我是誰,南晉的歲和公主啊。
不報複報複魏馳,我晚上都睡不著,前幾日想的法子該搬出來了。
終於等來了休沐之日。
昨日便與秦顧提前約好,今日午後一同去和三皇子秦燃打馬球。
遂,待秦顧來接我和於世之前,我便帶著小太監錦鯉一同叩響了魏馳的院門。
見敲門的是我,玄掣很是熱情地開了大門,連通報都省了。
還未到魏馳的書房,在抄手遊廊裡便聽到了書房內傳出來的琵琶聲。
想來是那個靈仙兒在給魏馳彈琴。
那就代表我即使沒來,魏馳和靈仙兒也是同屋而處,時刻在一起的。
想到此處,心如刀絞般地疼。
可我仍不停地告誡自己,把魏馳當回事兒,那就輸了。
快到書房門前,我叫住玄掣:“在下不是來見魏太子的,而是來拜訪趙公子的。”
玄掣驚詫不已,一張嘴巴長得跟要閃到下巴似的。
“不是來見我們太子殿下的啊?”
我頷首笑了笑:“對,是來拜訪趙公子的。”
玄掣指了指書房,“沒事兒,趙公子也在書房裡,正好一起見了。”
那敢情好,有些事就是當著魏馳的麵兒,才更有效果。
書房內。
靈仙兒坐在一旁彈著琵琶,而魏馳和趙書亦則坐在矮榻上一起下著棋。
見我來了,魏馳眸光微閃,似有期待地看向我。
“歲兄怎麼來了,可是有何事尋本宮?”
我朝魏馳拱手作揖,“在下今日不是來尋魏太子的,而是來......”
目光陡然轉向趙書亦,臉上登時扯開極盛的笑意:“歲崢是來拜訪先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