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學起魏馳的腔調。
“本公主近些日子喜歡玩抽鞭子,正缺個騷氣欠抽的麵首,魏太子夜裡若是無事,不如來本公主的房內,自己五花大綁捆起來,給本公主抽呀!”
“看看是本公主的鞭子厲害,還是魏太子的......厲害!”
魏馳聽了,失笑出聲。
“聽起來,也不錯!本宮倒想試一試。”
話音剛落,人就貼了上來,捏著我的下巴,一邊強吻,一邊就要開乾。
我用書卷抵在魏馳的胸前支開他,“瘋了不成,外麵有人,藏書庫裡也隨時會進人。”
魏馳卻說:“怕什麼,你不出聲就無人聽到,其他人上來之前,本宮的二指禪用來取悅歲兄,時間足夠用了。”
推推搡搡大半晌,我隻好妥協夜裡偷偷去他院子裡當男寵。
我跟魏馳抱怨這樣偷偷摸摸的感覺很不好,他卻說這種偷感很是不錯。
他的感覺是不錯了,可我每日一麵對於世,就感覺於世頭頂冒綠光,羞愧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這種偷偷摸摸的日子到底何時能結束?
是日夜裡,我耍賴了。
到了和魏馳約好的偷情時辰,我沒去。
哪好意思去哦?
於世這兩日就沒給我好臉色看過,他又恢複了前些日子那悶悶不樂的樣子,真是可憐見的。
我都恨不得回到過去,讓我母妃生兩個我。
木槿和流蘇都去耳房休息了。
我躺在床上擺弄起魏馳之前送我的玲瓏骰子,腦海裡已經能想到魏馳洗得乾乾淨淨,光溜溜躺在床上,黑著臉等我的模樣。
沒辦法,本公主就算是天生壞種,人品不咋地,可也是有良心的。
能在於世頭頂少種幾根草,就儘量少種吧。
都怪那幾壺酒,破了我潔身自好的清高品德。
我剛要安心睡下,就聽門窗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