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馳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地咬下。
柒娘醉眼迷離,被吻過的唇泛著水光,嬌豔欲滴,
發冠一解,滿頭長發如上好的玄色綢緞,在柒娘的身下鋪展開來,白皙纖瘦的身體凹凸有致,身姿曼妙得宛如一朵出水芙蓉盛放在青紗帳內,勾得魏馳欲壑難填。
柒娘時而迷迷糊糊地醒來,抓著魏馳的身子,東咬一下,西咬一下,得哪兒咬哪兒。
“你頭禽獸還挺香。”
“讓我咬咬你的耳朵。”
“嚶,再讓我咬咬你的脖子。”
“你個禽獸,弄疼我了,回頭就讓魏馳宰了你。”
......
也不知忙活了多久,身下的人兒聲音竟然變回了女兒聲。
適才少許的怪異感驟然消失,熟悉的哼哼唧唧在帳內斷斷續續,就是魏馳喜歡且懷念的那個調調。
豆大的汗珠順著肌肉紋理滾動滑落,一滴兩滴地落在那白嫩而香軟的身體上。
滿頭薄汗的魏馳看著身下人,與她十指緊扣,時不時呢喃問柒娘。
“這兩年來,可有日日夜夜想著我?”
“柒娘可知,東魏邊境的軍營裡,沒有你在我懷裡,夜裡有多冷?”
“長生調的香,也總是不如你調的好。”
“東宮雖好,卻不如我們之前住的睿王府清靜,且那裡也沒有一絲半點你的氣息......”
......
魏馳說了好多好多,終於換回柒娘的一句回應。
“回殿下,柒娘也......很想很想你。”
魏馳緊緊握住柒娘的手,趴在她的懷裡開心至極,且不爭氣地又流了淚。
鬼知道魏馳盼這天,盼了有多久,盼得有多辛苦。
那是一段叫天天不應,等她她不回的無奈歲月。
江山要保,東宮之位要奪,否則,無權無勢,光以一個王爺的身份,拿什麼去討一國公主?
心中的焦急和憋悶,無人能懂。
說得多了,又有人會笑他矯情,笑他的癡情隻是一場虛妄的自我感動。
夜很長,夢很長。
如果這是一場華胥夢,魏馳希望他永遠都不要醒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