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轉身又返回了竹林,徑直朝那兩個妃嬪大步而去。
木槿、流蘇在後麵追問道:“公主殿下這是要做什麼?”
我道:“乾她們去!”
讓她們背後說我壞話,亂嚼舌根。
不揍她們,本公主今晚生氣會睡不著的。
那個芸妃和李修儀被我狠狠收拾了一頓,事情最後鬨到了皇貴妃那裡。
也許是與生俱來的傲骨之氣,這事兒就算是鬨到東魏聖上那裡,我壓根也不帶怕的。
這破太子妃我才不稀罕做呢。
我理直氣壯地來到了皇貴妃的鳳鸞殿,沒被嚇到,卻被皇貴妃的那身道姑裝扮給驚到了。
這個東魏,不僅魏馳奇怪,就連這皇宮都奇怪,連個道姑都能當皇貴妃。
枉我父皇的妃嬪眾多,也沒在宮內見過尼姑和道姑。
而且,皇貴妃的身姿傲然,看得我喔了半天的嘴。
她那一個能頂我母妃三個,這能奶多少個皇子公主啊。
再看看她身旁的兩個雙胞胎皇子,還有她圓鼓鼓的大肚子,我心中暗歎:果真是能者多勞!
芸妃和李修儀在那兒哭哭啼啼告我狀,皇貴妃甩了下拂塵,眼角壓著幾許不耐煩。
貴妃正要表態要如何懲罰我,長生公公及時趕來,搬出魏馳將我給帶回了東宮院內。
回到東宮,我就將自己關在了寢殿內,除了木槿和流蘇,誰也不想看見。
下午,來了一個姓溫的和叫什麼棠的女子要來拜見我,也被我拒在了門外。
我想回家,想回南晉。
雖然我把芸妃和李修儀給教訓了,可她們的話卻像是在我心裡埋下了種子。
種子迅速發芽,然後長出一連串的疑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