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啊,這樣的男子,已經臟了,答案就擺在那裡,無須你花時間去鑒定,這還有何可選?”
溫晴如醍醐灌頂,晶晶亮的大眼睛登時又亮了幾分。
“藺小娘子小小年紀,看事情倒是挺通透的嗎?”
藺棠一臉驕傲地挺胸昂頭。
“那是,父親大人罰我抄的那些書,能是白抄的嗎?”
......
我看著溫晴和藺棠兩人說笑鬥嘴,不知為何,感覺有些微妙。
有似曾相識的場景在腦子裡一閃即過,讓人覺得此人此景都熟悉無比,好像我曾經曆過一樣。
隻是那場景消失得太快,快到我根本無法捕捉並回想起那具體是什麼。
我最近時常會這個樣子。
時不時會突然想起一首詩,嘟嘟囔囔地吟念幾句,時不時會無意識地自己動手煮茶,一套動作下來行雲流水,熟練無比。
就像此時,溫晴和藺棠雖然是個陌生人,可我跟她們在一起時,就算不說話也不會感到尷尬局促,好像我和她們的相處本就如此。
自打這之後,溫晴和藺棠兩人就時常來東宮看我。
我還挺喜歡她們來的,因為她倆從不空手來,總會帶些好吃的給我。
不過,有一點很煩。
凡是我要吃的東西,長生公公在旁都要拿個針試試毒,然後神聖的第一口被他先吃掉。
他說能吃,我們三個才可以吃。
雖然內心不滿,可我知道,長生公公是為我好。
他是在拿命保護我,所以,那神聖的第一口,他吃掉就吃掉吧。
再說回溫晴和藺棠,她二人都十分有趣。
藺棠最近忙著與都城世家子弟相看,每次來都會把看到的奇葩跟我和溫晴講一番。
而且,她還教我如何打葉子牌。
起初藺棠把把贏我,贏得眉開眼笑。
可人總是會樂極生悲,等後來,她就被我贏得哭爹喊娘的,是個頂有趣的人。
有她在,東宮跟養了十幾隻麻雀似的,嘰嘰喳喳的,熱鬨得很。
而溫晴則開了個一家酒樓和胭脂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