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:“......”
看著溫晴冷臉沉默了半晌,我和藺棠異口同聲喝道:“過分!”
一個還得等一年後才能嘗到滋味,一個是饞得要死卻嘗不了滋味。
真是旱的旱死,澇的澇死。
溫晴是撐得腰酸,我和藺棠是嫉妒得心酸。
夜裡,我挺著肚子跟魏馳在浴池裡鬨起脾氣來。
“本宮已經好久沒吃過肉了,我這皇後當得也太可憐了吧。”
魏馳替我洗著身子,淺聲笑道:“朕又何嘗不是。”
我往魏馳懷裡鑽,仰著麵頰跟他撒嬌求道:“你看你的都這麼直白了,太醫不是說可以嗎,就給口肉吃唄?”
“不行。”
魏馳斬釘截鐵,態度堅決:“若是傷到你和孩子,到時後悔莫及。”
我看著魏馳,眨了眨眼,扮起了可憐。
魏馳擰不過,歎氣妥協:“好吧,就喂柒娘一口。”
剛開始我還是挺高興的,心想終於可以吃葷腥了。
可是......這葷腥吃著吃著怎麼就覺得不對勁呢?
肉確實是吃到了。
可此吃非彼吃。
愉悅的就隻有魏馳,我啥也沒吃到。
倒讓他的那些子孫們都隨著一池子水付之東流了。
狐狸成精都是這麼老道奸猾的嗎?詐我於無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