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屬下遵命。”
既然柒娘也在懷疑範圍內,那作戲,就要作得徹底。
就算刺殺趙書亦的人不是柒娘,可也不能讓柒娘背後之人知曉趙書亦還活著。
回到睿王府後,當著柒娘的麵,魏馳與長生演了一場痛失摯友、自責悲憤的戲碼。
不過魏馳的身子本就孱弱,整夜未眠,還在趙書亦的房外守了大半宿,回到府後高燒昏睡了幾日,那倒是真的。
趙太傅按照魏馳所言,趙府掛上了白幡,設了靈堂.
待過七日之後,抬著棺材離開都城,送到了趙家的祖陵給趙書亦“下葬”了。
實則趙書亦則一直在府上靜養,隻待傷口痊愈之後,再由魏馳的人秘密送出都城。
趙書亦的事一切安排妥當,魏馳開始命人四下打探,從百姓口中收集有關刺客的一切線索。
當魏馳看到刺客的蒙麵畫像時,看到那雙大大的狐媚眼時,一顆心還是沉了底。
隻是畫師未曾見過真人,光憑長隨和幾名影衛的描述,畫像中的蒙麵女子終是少了些該有的神韻。
證據不足,魏馳還不想責問柒娘什麼。
表麵上他裝作毫無察覺的樣子,心裡卻細細琢磨起來。
柒娘整日在睿王府上,僅有休沐之日可以離府,她是如何知曉趙書亦行蹤的?
更何況自上次刺殺一事後,他已安排人暗中監視柒娘,她是如何與外麵通風送信的?
連隻蒼蠅都飛不出睿王府,更彆提一隻鴿子了。
所以,睿王府上,柒娘的主人還安插了彆人。
於是乎,魏馳命多人暗中時時刻刻地監察柒娘的一舉一動。
最後,還真讓他發現了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