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落,魏馳又問:“想來,為了躲避東魏官兵的追捕搜尋,你和柒娘的退路,也是易容術吧?”
於世彎唇笑了笑,神色桀驁不羈道:“不告訴你。”
魏馳嗤聲笑了笑。
“躲得過一時,躲不過一世,隻待本王回到都城,你和柒娘休想離開東魏。”
“以在下所知,再好的易容術也挺不了幾天,以柒娘那張臉,本王找都城最好的畫師,照著藺芙親自畫,在推演出女扮男裝、少扮老嫗的模樣,怕是一抓一個準。”
於世撇嘴聳肩,調侃道:“那就是睿王殿下孤陋寡聞了,這世上還真有技藝了得的先生,易容之術至少能挺一年之久。”
魏馳給於世倒了一盞酒,譏笑道:“無稽之談。”
於世不服氣,“睿王殿下沒見過,就是無稽之談了?”
“不然呢?難道你親眼見過?”
“那是當然。”
“何時見過?”
魏馳微蹙眉頭,察覺自己剛剛似乎忽略了什麼重要的線索。
於世搖頭,嘴嚴得很:“小爺偏不告訴你。”
魏馳直直地凝視著於世,觀察他臉上的細微表情,憑直覺開口確認道:“易容之術能挺一年之久?好巧,柒娘在本王身邊尚未滿一年,可是她?”
於世被問得懵在了那裡,端到嘴邊的酒都忘記喝了。
後知後覺,發現自己說漏了嘴。
他看著魏馳怔了怔,搖頭否認:“不是。”
魏馳笑而不語,收回目光,拿過酒壺自斟了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