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霄坐在沙發上:“辛老板,得罪什麼人了嗎?”
“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?可能也不至於給我下毒吧。”辛長利自認為沒有那種生死相向的對手。
淩霄也請辛長利坐下:“辛老板,在這三四個月期間,吃過什麼特殊東西嗎?”
辛長利說道:“我應酬多,吃的東西也雜,真記不住都吃過啥了。”
淩霄想了想又問道:“你有吃保健品的習慣嗎?”
“有啊!像我這個年紀,再有點消費能力的好像都吃吧。”
確如辛長利所言,大夏的保健品消費群體大多數是中老年人,其中有錢有地位者不在少數,他們有錢又惜命,當然不在乎在這方麵花錢。
“淩神醫,莫非懷疑我吃的保健品有問題。”
“尚不敢妄下結論。辛老板能不能把你吃的保健品,拿過來一些給我看看?”
“當然可以,我這就安排!”辛長利說完撥通了一個電話,“把我吃的所有的保健品都送到‘希爾頓’2028房間。對,我在這,越快越好。”
“辛老板,幾個孩子?”淩霄與辛長利拉起了家常。
“實不相瞞,前後兩窩,一共三個孩子,兩兒一女。辛懷是我和前妻所生,現在的妻子給我生了一兒一女。”
“噢。辛老板還真是有福之人啊。”
“讓淩神醫見笑了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,嗬嗬。”
就在淩霄與辛長利相談正歡時,“叮咚,叮咚”的門鈴聲響起。
辛長利打開門,來人正是為他送保健品的家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