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管家,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。執法部門出麵,勢必會惹惱對方,龍兒被撕票怎麼辦?”
“老奴知錯了,這就去安排人手暗中尋找。”蕭盛說完心裡罵道:撕票?還特麼用人家撕票?你那死鬼兒子現在活沒活著還兩說著呢。
而嘴上繼續說道:“老爺,還有個事兒。二姨太今天下午去桂省靜江旅遊了,她說遊玩一圈後再回鵬城。”
“她臨行時跟我說了。這個娘們兒,真特麼不讓人省心!蕭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兒,她還有心思出去遊玩。不用管她!”
“好的,老爺!老奴下去做事兒了。”
放下電話,蕭盛對躺在床上的二姨太白雲說道:“寶貝,怎麼樣?我這招厲害吧。要不然那個老家夥,明天就得讓你回去。”
“這個老不死的!好不容易離開他能和你在外麵多廝守一些日子,他卻想讓我早點回到那個跟牢籠一樣的家。”白雪一展風騷將身軀貼在了蕭盛的身上。
蕭盛撫摸著她的卷發:“不過,天助我也,他那個要死的兒子被人綁走了,我正好有借口在端州多呆上幾天。”
剛才蕭盛特意提一下用否找執法部門幫忙,就是想探聽一下蕭廣安的口風。果然,對方不同意。那麼他就可以把蕭金龍被綁的事情往後拖,也自然會與白雪在端州多廝混一段時間了。
“親愛的,我倆一來就住在一起,端州這麵的人不會跟老家夥說吧。”
兩人自十六號來那天就一直睡在一起,白雪不擔心從鵬城帶來的人,那些不是蕭盛的心腹,就是她的心腹,隻是有點擔心端州蕭家的人靠不住。
“放心吧,寶貝!端州蕭家,早就姓‘蕭盛’的蕭,而不是‘蕭廣安’的蕭了。”
可憐蕭廣安不僅腦袋上早就頂著一片綠油油的大草原,而且祖宅也早已被蕭盛牢牢控製在手中了。別看蕭全生被蕭盛打斷了腿,可照樣死心塌地聽從於蕭盛,畢竟蕭盛給的,比起蕭廣安給的,要多上好幾倍。
然而,這對狗男女以為自己做得很隱蔽,卻怎麼能逃過淩霄手下的眼睛?
就在蕭盛與白雪又雲雨一宿的第二天早上,他看到了丟在拖鞋邊上的手機。
正是蕭盛的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