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我相信你師傅是有本事能把這幅畫作得更好的,但很明顯他下筆匆匆,沒有經過推敲,”
陸雲白衝吳光微微一笑,“綜上所述,此畫乃粗製品,3000塊已經很高了。”
逛畫展的顧客,聽陸雲白一番分析,紛紛點頭讚同。
“你!你......你懂個屁!”吳光指著畫作上的印章說道:“就憑我師傅的這個印章,這幅畫他就值這個價!”
陸雲白冷聲說道:“如果靠名氣標價的話,那這些畫就更沒必要買了,我剛剛走過一條街,發現很多街頭畫家,他們的畫作比你們有過之而不及,售價才要500塊。”
“保安!快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趕出去!”吳光氣急敗壞呼喊。
“且慢!”
一個蒼老嚴肅的聲音突然從幾人身後傳來,“胡亂詆毀老夫的畫,豈能這麼輕易讓你離開?”
見一個六旬出頭,留著山羊胡須,穿著淺墨色唐裝的老者,陰沉著臉色快步走來。
“老師,您來了?”吳光上前相迎。
黃在石輕哼了聲,問陸雲白,“敢問這位後生,師從何人?畢業於哪個美院啊?”
陸雲白說:“我沒有師傅,也沒讀過書。”
“嗬......你什麼都沒有,又有何資格點評老夫的畫作?
“不好意思黃老先生,陸雲白他是有口無心,他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