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好像都選擇了不一樣的人生。”
“所以我們不能同於常人。”
“談正事吧。”陸雲白掐滅煙頭。
“胡凱強隻是個小蛇頭,隻負責中介賺取報酬,沒能提供什麼有用的信息,但是經他說,一般器官交易都是利用貨船作為偽裝,實際內部是醫療船;
如果他提供的信息準確的話,那麼下一次的器官交易,肯定也會出現在海上某艘披著偽裝的貨船上,但具體的時間,具體的地點,交易的器官種類,還不知道。”
李煒吸完最後一口煙,扔掉煙頭又道:“關於你今天送來的馬震濤,他提供的信息價值倒是更大,特彆是那個‘刀疤強’;
刀疤強早年就在銀三角跑過江湖,接觸到的東西肯定很多,而且他走私槍支;
你要知道在華國,槍支私有非常困難,這也證明了他很吃得開;
再者,醫療船上肯定會有武裝,他們的武器說不定就是來自刀疤強;
所以如果我們能抓住刀疤強這條藤蔓,應該就能摸到上麵的大瓜了。”
“我們?”陸雲白眯了眯眼睛。
李煒表情有些不太好意思,“據我們調查,刀疤強現任一家搏擊俱樂部裡當教練,他絕對很能打;
再者,我們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走私槍支,就算被他抓回去,他也會請律師鑽空子;”
說到這兒,他拍了拍陸雲白的肩膀,“還是那句話,非常事件,請非常人士,用非常手段。”
“我可以幫你去打架,但事情如果鬨大,黑鍋得你自己來扛。”
“隻要是我認定的好朋友,子彈我都能替你擋。”
“上車吧。”
好朋友之間,實在不用說得太多,二人坐上吉普車,消失在黑夜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