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雪菲下意識側過臉,捋了捋頭發遮住臉頰,“不疼了......”
“我拔了他的舌頭,斷了他的手腳筋,但是留了他一條狗命,你覺得這樣夠不夠?”陸雲白問道。
陳雪菲沉默了片刻,反問道:“陸雲白,值得麼?為了我,這樣做值得麼?我又不是......你的誰。”
“他動你一個根頭發絲,都得受到慘痛的代價。”陸雲白很認真地說。
陳雪菲又抿了一口酒,這種被人重視,被人保護的感覺,她真挺開心。
“可是你知不知道,樸大昌的師傅金鐘雲是個什麼樣的人?”
她神情突然憂慮,“金鐘雲號稱跆拳道第一人,宗師級彆的武者,而且極其護短,你廢了他那麼多徒弟,他肯定會來找你報仇的。”
“這就是讓你一天鬱鬱寡歡的事?”
“嗯。”
“擔心我?”
“少臭美了你,我隻是......隻是......”
她隻是了半天也不知道該隻是什麼,她就是在擔心陸雲白,她喜歡這個男人,發自內心,純粹地喜歡。
“你看我的臉,上麵寫著什麼?”
陸雲白把臉湊到陳雪菲眼前笑著問。
突如其來的靠近,她一時間竟忘了後退,隱隱紅暈浮上臉頰,不隻是酒勁兒還是羞澀。
“寫著......色狼?”
“不,是無敵。”
“我看是無聊吧!”
陳雪菲撇了撇嘴。
陸雲白用手指著夜空,眼眸深邃悠遠,語氣深沉淡然,“在遙遠的星辰大海彼岸,有一個淩駕於眾生之上的仙界,那裡存在著一批強大的修行者,他們翻手為雲,覆手為雨,而我就是那批修行者中最強的人。”
“我相信。”
“你真的相信?”
她突然說相信,陸雲白反倒有些不相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