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與眾太醫曾極力搶救,最終卻束手無策,臣該死。”
太子怒道:“你們這幫庸醫全都是酒囊飯袋,待父皇大葬之日,我要太醫院所有人都必須陪葬。”
馮太醫和身後的一眾太醫顫顫發抖。
李賢卻說,“這幫人確實該殺,但父皇活著的時候一向仁慈,臣弟曾聽父皇說過他死後,不需要任何人陪葬。”
“胡說,我朝祖宗規製豈容你在這胡說?”
“來人,把賢王爺請出去,陛下離世,他已經瘋了。”
好一個瘋了,就把李賢請到天牢。
已來京都的二皇子李昊,悄無聲息地來天牢看望李賢。
他麵色陰沉的笑道:“真沒想到,你竟然還先我一步進來了,恐怕要給父皇陪葬了吧。”
“你還真蠢,父皇要不要陪葬需要你告訴太子嗎?”
李賢招招手,“二哥,你過來,我有話告訴你。”
李昊一臉嫌棄,“我不願意跟一個將死之人走得太近,我怕你把黴運招染給我。”
李賢嘿嘿一笑,“我的好二哥,我的身上隻有幸運,如果你不聽我的話,我保證你一定會死在我前麵。”
眼下什麼處境李昊可謂一清二楚。
他隻好走近些,“說吧。”
李賢小聲說,“我可以肯定,父皇絕對不是死於疾病而是被人毒殺。”
“你?”
正要說,李昊突然停下,“你的心思真是歹毒,在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想讓我把這件事說出去,然後引來殺身之禍?”
李賢搖頭,“當然不是,我隻是告訴你實情,別忘了我的醫術,所以我不會說謊。”
“大哥連弑父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,你和我的命在他的眼裡與貓狗沒什麼區別。”
“所以你要幫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