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天機聖泉曾是水龍族的棲息地，嚴格來說遊牧族曾是我水龍族的一個分支。”
“後來，水龍族再也沒出現過仙人，所以就變成今天這樣。”
“但我水龍族並不掌握天機陣法，反倒是遊牧族一直以族人之血飼養天機聖泉，至於在什麼樣的機緣巧合下獲得天機陣法，我也無從得知。”
李賢好奇，“你剛才說用族人鮮血來飼養天機聖泉？”
“泉水？”
“對，北燕尋常的人隻能活到60多歲，70歲就已經算高壽了。”
“可遊牧族的族人甚至能活過百歲，很大的原因便是因為天機聖泉。”
掌握不少現代知識的李賢對聖泉水也產生了濃烈的興趣。
不過他仍然不解，“這可是天下奇聞，泉水為什麼要飲食人血呢？”
這個問題，納伐沒法解釋。
他木訥的聳聳肩。
“這個事我也無從得知，所以得靠你自己，不過依你的聰明才智，見過天機聖泉後或許就能得到一些啟示。”
“還有，開啟天機陣的祭祀需要獻祭108個處子之身少女，以此來召喚先靈的力量。”
聽到這裡，李賢便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招搖撞騙的味道。
“多謝族長為我解答這麼多疑惑，看來我得親自去一趟遊牧族 ，見見這位人人敬仰的天機族長。”
“隻是這聖泉水是不是對水龍族同樣重要？”
納伐毫不掩飾自己所求，“陛下所言甚是，若將來陛下一統遊牧族，希望陛下能允許我水龍族飲用聖泉水。”
李賢爽快答應，“完全沒問題，我同意了，不過你得幫我一個小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