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接下來,有什麼打算?”葉修悉心地勸說道,“你可是知名人物,穿這身衣服,更不能瞎搞。”
“我答應慧岸大師,再給他培養一個主持。”衍公明顯是凡心大動,“最少要一年多的時間。”
“一年時間很快就會過去的。”葉修突然好奇起來,“不知道是哪家的奇女子,能讓大師如此青睞?”
衍公四外看了看確定隻有他們兩個人之後,這才小心地開口,“就不告訴你!”
“臥槽!你這和尚,好不厚道。”葉修滿眼鄙夷,“時間差不多了,我過去讓夥計們上菜。”
“等等!”衍公攔住葉修,“你不下去露露臉?你們父子二人,足以拯救大乾文壇。”
“我才多大?”葉修白了衍公一眼,“你說詩詞是我寫出來的,彆人會信嗎?”
“我信啊。”衍公滿眼真誠,“我信你,就好像你在我背後射了一箭,我依然相信是我背後有敵人。”
“那是你,不是彆人。”葉修耐著性子解釋道,“就算他們信我能寫詩詞,內心也會失落。畢竟我不是什麼出名的神童。當人失落就會有嫉妒之心,這不是給我自己找麻煩嗎?”
“確實有道理。”衍公略微沉思,“想不露麵也行,來一首詩,鎮鎮場子總可以吧?”
“有我爹在,還用我拋頭露麵?”
葉修推門要走,卻被衍公攔住。
大和尚十分執拗,“公子如果讓我大乾文壇,多一抹色彩。貧僧保證,三個月之內,不再求詩。如若不然,貧僧就出去宣揚,虎父無犬子......”
“這是你說的,可不許反悔!”葉修後悔把這花和尚帶進雅間了。
研墨之後,葉修把一首詞,遞到衍公手裡。
“落日繡簾卷,亭下水連空。知君為我新作,窗戶濕青紅。長記平山堂上,欹枕江南煙雨,杳杳沒孤鴻。認得醉翁語,山色有無中。一千頃,都鏡淨,倒碧峰。忽然浪起,掀舞一葉白頭翁。堪笑蘭台公子,未解莊生天籟,剛道有雌雄。一點浩然氣,千裡快哉風。”
衍公如獲至寶,迫不及待地就誦讀出聲,“公子果然是才情無雙,這一篇佳作,足以名流文壇了......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