彆說那些正值壯年的文人騷客,就連六十幾歲,身體沒每況愈下的大儒,都有了大肆購買的衝動。
眼看著豪門望族們全都上鉤了,衍公大師笑了,這下不愁銷路了。
金陵、蘇州、揚州、杭州四地的豪門望族,足夠他折騰一陣了。
花悅坊,掛牌營業。
店門口,立刻就排起長龍。
饑餓營銷了半個月,貴婦、花魁們煎熬地等待後,終於迎來香水上市。
排隊的人,更是爭相向前,生怕落於人後。
遠遠地看著這一幕,衍公大師喜上眉梢。
屁顛屁顛地來到葉家小院報喜。
“公子,花悅坊,各種味道的香水,準備了十瓶。”
“各種包裝的香皂,一共準備了百餘塊兒。”
“剛開門就銷售一空,共計銷售了兩千多兩。”
“要不是你說要搞饑餓營銷,手中的存貨,我就全都賣出去了。”
“看著勢頭,咱們定價好像定低了......”
麵對衍公大師喋喋不休,葉修無奈地搖搖頭,“產品定價多少,日後是不能隨意更改的,容易損壞咱們花悅坊的品牌形象。想漲價就去找劉掌櫃,他專門養了一批黃牛黨。第一個月,可以讓他們私下兜售,價格越高越離譜,日後咱們的銷量才會越好。”
衍公大和尚興奮不已,仿佛已經看到無數的白銀在向他招手,更像是看到了那位秦淮佳人,緩緩向他走來......
幾家歡喜幾家愁,有人春風得意,就必然有人愁眉苦臉。
龍泉山莊內,蔡成功把視線所見之物,全都砸摔得稀巴爛。
盛怒之後,就隻剩下無儘的痛苦和怨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