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就彆想著不去考了。
“......”葉無忌。
葉天麟笑容更燦爛了,“侄子啊,瞧你兒子多懂事。”
他拍拍葉無忌的肩膀,“乖乖地去考個狀元回來,彆整天想著揚州瘦馬,書房給你準備好了,我搜集了幾道題目,就在書房裡,你去做一下吧。”
在葉天麟蒲扇般的大掌落下來的時候,葉無忌氣急的神色都僵了下。
他看看滿臉殷切的兒子,又看了看笑眯眯的二叔。
以一敵二,打不過。
葉無忌認命地去了書房。
剩下葉修跟在葉天麟後麵遛彎,爺孫兩個一問一答,聊得還算愉快。
又拐過一座亭子,葉修沒忍住,問道:“為什麼您老坐首位?”
他問得沒頭沒尾,但爺孫倆都知道什麼意思。
葉天麟老神在在,語氣理所當然,“我是揚州、蘇州和杭州的財神爺,代表的是內帑府,我不坐首位,宋元傑那老小子也不敢坐。”
葉修懵了,懷疑自個是不是聽錯了。
內帑府他能理解,他爺爺和內帑府關係深著。
二爺爺在揚州這裡代表了內帑府,他也不算很意外。
可蘇州、揚州和杭州的財神爺?
二爺爺的產業,還遍布了蘇州和杭州啊!
葉修下意識問道:“您不是說,咱家應該沒有事情再瞞著我和父親了嗎?”
葉天麟清了清嗓子,“這不是剛剛沒想起來。”
“......”葉修。
這是得有多少產業,才能沒想起這件事?
直到晚上,葉修回院子裡休息的時候,躺在床上都覺得有些找不著北。
感覺做夢一樣,眼睛一閉一睜,突然就多了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銀子。
閉上眼睛睡覺時,他都迷迷瞪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