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要死的人還在可控範圍內,那就能借機撈一筆。
至於上麵人問責?
葉修心裡“嗬”了聲,那可以做的文章可就多了。
最簡單的就是找個替罪羊,或者是一推二五六。
牛痘沒有用,百姓愚昧不相信。
一路上,葉修越問,就越壓抑不住怒火。
等來到西側角落屋子的時候,父子倆的眼睛也紅了。
氣的。
“幼安啊,你可不能輕易放過這蘇州的知府啊。”
葉修重重點頭,“放過他,我就是畜生。”
“呃......”
葉無忌噎了下,“還是可以換個說法的。”
畢竟兒子是畜生,那他這個爹不也是畜生了嗎?
“爹,這種時候就彆在意這種小事了。”
葉修擺擺手,心裡已經盤算著怎樣收集罪證和收拾這些官員了。
然而,他們在門口就被人攔下了。
林勇,也就是將他們從河裡救回來的大漢,跟堵肉牆似的堵在了他們麵前。
“你們來這兒乾什麼,不是說了無事不能靠近嗎?”
隔著厚布巾,林勇的聲音沉悶得厲害,“都想死不成,還帶這兩個來路不明的人過來。”
“阿勇,休得無禮!”
年長的林大伯不滿地嗬斥。
“這是能夠醫治天花的大恩人!”
林大伯雖然年老了,但是中氣十足,說話嗓門半點不小。
他剛說完,門就從裡麵打開了!
“阿力叔,你說什麼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