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說閻君消失的幾年,好像是在國外做了雇傭兵,手上不知道有多少條人命,再加上奇南家族的底蘊,彆說見麵了,單單就是名號,都能讓人膽寒不已。
腳步聲響起,一個青年走了進來。
帥氣的麵容,卻遮擋不住那犀利的眼神。
“真的是閻君!”
嶽老差點一個趔趄沒站穩,慌忙就跑了過去,後背已經被冷汗完全覆蓋。
“閻君大人蒞臨,沒有出去迎接,嶽某罪該萬死啊!”
這位省城的大佬,見了閻君都嚇成了這樣,更遑論趙家人了,他們連上去打招呼的資格都沒有。
然而閻君卻沒有理會嶽老,繼續前行來到了之前嶽老坐的那把椅子旁邊,單手將之提起向不遠處走了幾步這才放下。
落針可聞的宴會廳內,其他人都看著如此古怪的一幕,更加誇張和讓人疑惑的,椅子正巧放在了陳宇的身後。
下一刻,陳宇就坐了下去。
嘶!
嶽老和趙家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,被陳宇的舉動嚇的魂飛天外。
這小子不會真的是神經病吧?看不出剛剛到來的這位閻君,來頭有多大嗎?那椅子,是他有資格坐的?
不過轉而,他們就幸災樂禍了起來,不管閻君來這裡乾什麼的,是好事還是壞事,現在注意力都絕對等於轉移了。
有人坐了閻君的位置,那後果會怎樣?真的不用多想了。
趙初河舔了舔嘴唇,甚至想過去抱一抱陳宇。
謝了啊陳宇,你死後,我會給你上三炷香的。
正當他們以為閻君發難的時候,不可置信的一幕卻上演了。
隻見閻君對著坐下的陳宇突然單膝跪地,然後說了一句甚至感覺有些荒唐的話。
“老大,求你彆打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