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死的!陳宇,你簡直是找死。”
他問過齊利天了,得到的回答是,不認識什麼叫陳宇的人,自然感覺被騙了。
殊不知,齊利天巴不得有人替他教訓陳宇,雖然鄭立肯定也沒辦法,但如果鄭立死了或者殘了,那鄭家絕對會出手的。
是夜,胡玥婷躺在床上,連連擺手求饒。
“我真的不行了,就算你給我針灸,我也還是不行了。”
陳宇故意嚇唬道。
“最後一次。”
“我不!”
尖叫著,胡玥婷衝進了衛生間,陳宇臉上浮起笑意,他已經決定,期限到了後,要娶胡玥婷的,兩個人這樣,怎麼可能沒有感情,況且胡玥婷的確真的改變了,至少是為他做出了改變。
手機響起,是一個陌生號碼,陳宇沒管。
結果連續打來了三次,還是接通。
“誰?”
“陳先生,我叫紀杉,名字你可能很陌生,不過我們在平房區的銷金窟見過,還要感謝你上次給了我麵子。”
陳宇回想,腦海中立刻出現了中年人提槍將東田三沾斃命當場的畫麵。
“是你啊,找我有事?”
紀杉的話語十分乾練。
“有!聽聞陳先生醫術高超,我想求你幫忙救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