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酒是個好東西。
要不是酒，他也壓根記不起來。
不過此刻，他算是也被掏空了，半個字都記不起來了。
但想來，這足足一百首傳世佳作，這也夠了。
秦羽將戲謔的目光看向趙青鸞和周老爺子，他冷冷道，“周老爺子！”
“二公主！”
“本宮現在再問你們一句，你們說本宮偷竊《橫渠四句》，說本宮偷竊《青玉案·元夕》，這好不好笑？”
“周老爺子，本宮問你，你服不服？你若不服，那本宮就繼續，直到你服！”
秦羽喝完酒，氣勢雄偉。
尤其是帶著先前的憤怒，當即一股恐怖的氣勢便籠罩周老爺子。
周老爺子聽到秦羽這話，臉色一白。
他原以為自己乃是天下文聖，在這天下七國都有著不俗的影響力。
秦羽不管怎麼說，都該給自己一點麵子。
否則再鬨下去，對他自己，也有極大的影響。
但看眼前秦羽的態度，秦羽顯然是不打算揭過去了。
他還偏偏無法反駁。
繼續堅持秦羽乃是偷竊，乃是無恥的小人？
可秦羽卻直接做出了上百首詩，為他提供了強有力的證明。
他能做出這麼多的佳作，會去偷竊？
若再讓他說，這上百首全是偷竊他的心血，那這話哪怕是他自己也沒辦法說出口。
臉皮也太厚了，而且容易將天下人都當做傻子。
周老爺子一下子進退兩難，這次，他算是完蛋了。、
趙青鸞也是如此，這個結果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。
秦羽看見不說話的周老爺子，他繼續的道，“周老爺子，天下文聖，你不是說本宮的《橫渠四句》是你的嗎？”
“怎麼不說話了？”
“是覺得沒臉說話嗎？”
秦羽麵帶嘲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