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你沒有關係,那你的珍珠耳環怎麼少了一個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丟哪裡了?”喬美宣忽然緊張了起來。
“我這裡可是有個和你另一支耳環一模一樣的珍珠,你知道我是從哪裡發現的嗎?是從會場,他們跳舞的地方找到的!”淩安君胸有成竹的樣子。
穆曉妍大驚,原來是喬美宣趁著她跳舞的時候扔了一顆珍珠在自己的腳下,好讓自己當眾滑倒出醜。這個女人真是惡毒!
“哼,全世界有那麼多的珍珠,你怎麼知道那個珍珠就一定是我耳環上的。如果是彆人遺落的呢?”喬美宣一直在狡辯著。
她越是這樣的狡辯,穆曉妍越覺得她確實做過。
淩安君冷冷的一笑:“珍珠上可是刻著你的名字開頭字母的,這種習慣我想你自己最清楚。怎麼?非得讓我找人鑒定你才能承認嗎?”
喬美宣看自己真的無法在狡辯下去,倒是很大方的承認了:“是,是我想要陷害你那個小情.人。淩安君,我追你了多少年你不知道不清楚。為了你,我拒絕了一切的追求者,可是到頭來,你連正眼都沒有看過我。”
“我真的相信像你說的那樣,等到家族生意穩定了,找一個和自己身家匹配的女人結婚。我以為我就是那個女人,可是沒有想到,你居然會找那麼一個女人!你說,論到家世、身價、美貌、身材,她哪裡能比得上我?你居然為了那麼一個不堪的女人收購我家的股份,要搞垮我家!”
喬美宣越說越憤怒,最後陷入了咆哮吼叫中。
“她哪裡都比你強,你連她的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。”淩安君揚著嘴角,得意洋洋的說道。
好像他得到了一件寶貝,正在和那個貶低寶貝的人炫耀,它是如何的耀眼一樣。
“起碼她不會跟你一樣,惡毒到用下三濫的手段陷害人!原本我打算就你給我下毒,然後製造緋聞的事情告你,但是念在咱倆是同學,我又讓你家臨近破產,咱倆的恩怨一筆勾銷。記得,以後見到我給我躲得遠遠的,我不想再看見你那張整容無數次的蛇精臉!”
淩安君說完這話,毫不留情的掛斷了電話,順捎手的把她的電話刪除了。然後,噙著濃濃戲謔的笑意注視著穆曉妍。
穆曉妍被他看得全身不舒服,不動聲色的扭過頭去。
淩安君卻伸手強硬捏著她的下巴又轉了回來:“現在能相信我了吧?”
穆曉妍掙脫淩安君的手,嘟著嘴,似是還有些不滿意地問道:“你是怎麼知道她給你下毒的?你不是都到了她家裡了嗎?難道就沒有做過什麼事情?”
淩安君好像早就猜到她會這麼問一樣,笑嘻嘻的撐著腦袋看著她:“那天我不是和她去喝的酒,我是和彼得去的。隻是在酒吧裡見到她。她請我和彼得喝了一杯,彼得去了洗手間,出來的時候發現我和她不見了。”
“我在外國上學的時候,除了和葉闌珊關係最好之外,就是彼得了。他很清楚,上學那會喬美宣勾.引我不是一兩次了,他擔心這次喬美宣重拾舊技,派人打聽尋找我的下落,最後在喬美宣的家中找到了我。所以,我們根本就沒發生任何的事情!”
穆曉妍輕輕“哦”了一聲。
淩安君麵對她這個回答,感到異常的詫異:“一個‘哦’就結束了?你就不再說點什麼了?”
“說什麼?”穆曉妍不解地看著他。
“例如,我誤會你了,或是我相信之類的。”
穆曉妍想了想,不知道要如何答複淩安君。最後還是一個“哦”字結束。
“你……”淩安君明顯對她這個“哦”很不滿意,但是看她朝著自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,他也就不去計較那些了。
“好了,我的這邊解開了,說說你的事。你和那個姓木的到底是怎麼認識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