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胤覺得本想單純讓她伺候他一回,但他還是沒忍住......
就在這時,窗戶突然被扣響了。
意亂情迷的楚煙嚇了一跳。
李胤頓時黑了臉,咬牙怒聲道:“簡一!”
簡一頭皮發麻,他知道自己離茅廁已經不遠了。
但身為一個合格的下屬,他還是硬著頭皮道:“主子,有要事、急事,而且還是現在、立刻、馬上!”
楚煙埋首在李胤的胸膛,感受著他起伏不定的胸口,有些壞心眼的笑了。
李胤垂眸看了她一眼,頓時更氣了,不管不顧的就要繼續。
簡一沒聽見他回話,隻得硬著頭皮道:“主子上次囑托的事兒有了回應,但那位隻能在京城停留半個時辰,所以......”
他話未說完,但意思表達的很清楚了。
李胤頓時停了下來。
他閉了閉眼,深深吸了口氣,騰的一下起身下榻。
李胤撿起床尾的衣衫,三兩下穿好,而後扣好玉腰帶,回頭在楚煙唇上輕啄了一口,道:“等我回來!”
楚煙沒吭聲,畢竟傻子才等他!
李胤也來不及同她拉扯,隻恨恨的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,縱身走了。
簡一低著頭,壓根就不敢看他的臉色,隻默默跟著他朝外而去。
李胤走後,楚煙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,漸漸平息了身體的異樣,而後蓋好被子沉沉睡去。
等到李胤再回來的時候,已經是寅時,她早已經睡的天昏地暗。
李胤不死心,脫了外衫上榻,想要將她弄醒。
然後親了一會兒,她卻半點反應也沒有,隻得一哼哼的躺在一旁,而後伸手將她撈入懷中。
過了片刻,身上的躁動平息了下來,他側身抱著她,看著她恬靜的睡顏,喚了一聲:“楚煙。”
楚煙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:“嗯。”
李胤看著她,開口問道:“你同沈音說的話,我聽到了。既然你如此了解男子,為何先前還要與我作賭?你就這般相信李晗?”
楚煙其實之前就被他弄的半睡半醒了,此刻聽得他的話,迷迷糊糊地答道:“我不了解他,我賭的也不是他。”
“那是什麼?”
楚煙覺得他擾人清夢實在很煩,不耐煩的道:“我隻是覺得,萬一贏了呢?你說攢局,帶我見人的。輸了也不虧,李晗錯處越多,暴露的就越快,而且反正咱倆都那樣過了,輸贏都不虧,為什麼不賭?”
聽得這話,李胤忍不住低頭,輕輕咬了下她的鼻尖:“你真是沒有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