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煙笑出了聲:“你那會兒被困在平陽王府,肯定著急了吧?”
譚恒點了點頭:“我當時一直以為,郡主是故意為難我。”
“就是故意為難你啊。”
楚煙看著他笑了笑:“雖然你已經偽裝的很不錯,但江湖藝人行走江湖討飯吃,可沒有你那麼好的氣度。其他人,倒是偽裝的不錯的,唯獨你破綻太大了。”
想起在平陽王府,坐立難安的五日,譚恒也笑著搖了搖頭:“所以,從那次過後,我再也不隨著去抓人了。”
兩人相視一笑,並肩朝前走去。
“郡主後來又是因為什麼放了我的?”
“相由心生嘛,我這人愛看臉,你長得好氣度又好,應當不是什麼壞人,加上平陽又出了惡盜,你那坐立難安的樣子,我就猜到幾分。我還讓兄長偷偷幫你,你知道的吧。”
“嗯知道,畢竟區區惡盜之事,還輪不到平陽世子出手。”
兩人漸行漸遠,再不提聯姻和相看之事。
楚煙言笑晏晏,譚恒唇邊含笑,麵上冷硬的線條,都化成了柔和。
他雖話不多,但也有問有答。
兩人沿著湖走了一圈,回去的時候,寧王妃和潭世子妃還在打牌,瞧見二人回來,心照不宣的結束了牌局,隨意聊了幾句便道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