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撂在地上,屋內頓時無言。
大家都不熟,誰身份低誰尷尬。
春蘭倒是老神自在,她得等到尚月離開之後,才能私下裡同郡主說。
而尚月也是這麼想的,到底是賣主求榮,她還是不想讓旁人知道的。
屋內安靜了好一會兒,尚月實在憋不住了,轉眸看向春蘭道:“春蘭姐姐還有什麼事兒麼?”
春蘭看了她一眼,淡淡點頭:“有。”
尚月本以為,她多少要有些識趣,畢竟往日裡春蘭是最體貼識趣的那一個,有些話幾乎不需要說明,她就能明白。
可沒想到,今兒個她這般不識趣!
尚月一口氣頓時梗在胸口,憋了半晌道:“我也有些事兒要同郡主說,既然春蘭姐姐先來的,那我待會兒再來便是。”
楚煙看了她一眼,點頭道:“也好,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的。”
她都這麼說了,尚月也隻能瞪了春蘭一眼,告退離去。
楚煙將春蘭也打發了下去,看著春蘭道:“說說吧。”
“是。”
春蘭低聲開口道:“奴婢原名阮春雪,家父乃是阮庚,郡主遠在平陽可能有所不知,家父貪墨了一百多萬兩銀子,在當初也是轟動一時。此事是家父罪有應得,奴婢不為他辯解。”
楚煙聞言看了她一眼。